第(1/3)页 看着短信,陈知壑松了口气。 是林青璇发来的。 “已到站,没淋雨。” 想了想,陈知壑编辑了一条短信,“路上注意安全,到了说一下”,发了过去。 正在客运站女厕狂吐的林青璇,面色苍白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,把手机又塞回了兜里。 对着镜子,吐掉漱口的水,林青璇擦了擦嘴角的水珠,看着镜子里的人,喃喃自语:“没想到苦瓜这么难吃。” 整理了一下头发,林青璇试着做了一个笑脸,但是实在是笑不出来,就放弃了。 “嗐”,她叹了口气,对自己摇头说道:“可是,苦瓜虽苦,不如心苦。” …… 阮宓回隔壁以后,陈知壑一直等到晚上睡着,她都没有过来。 打电话不接,发消息也不回。 陈知壑心里明白,阮宓其实已经够大度了。白天的时候,是有外人在场,才没有发作。 好在她就在隔壁,平时总能遇到,陈知壑琢磨着等她慢慢气消了估计就好了。 结果,第二天一大早,阮宓就过来了。 估计也是气消了,阮宓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跑过来和陈知壑腻歪了一会儿。 阮宓这么善解人意,陈知壑反倒有些愧疚。 “小宓,对不起。” 躺在陈知壑怀里的阮宓,听到这话,不禁咯咯地笑了出来。 用手捏了捏陈知壑的下巴,阮宓笑道:“有什么对不起的,说起来,还是我比她更幸运。如果她当初不出国,说不定就没我的事了。” 陈知壑摇了摇头,哪有那么多如果。 “好啦,我也想通了,昨天你的表现还可以的。”说完,阮宓起身在陈知壑脸色轻啄了一下。 似乎是想到什么,阮宓皱着小脸,叹气道:“我爸想回老家看看,今天中午就走,我得陪着他一起去。” 陈知壑皱了皱眉头:“他身体能行吗?” 阮宓说:“上周去医院检查过了,没什么问题,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。” 陈知壑点了点头。 想想也是,经历了一场生死劫,人总会有种落叶归根的想法。 阮教授病稍微好转了,想回老家看看,也是人之常情。 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 “不知道,估计也就呆几天吧,老家这么多年没回去,也没什么亲戚。” “行吧,那我中午送你们吧,去机场还是火车站?” 阮宓嘿嘿一笑:“不用啦,我妈说过来送我们。” 见阮宓这么说,陈知壑也就没多说什么。 中午的时候,一辆车缓缓开到了楼下。 阮宓出门的时候,打开陈知壑家的门,打了个招呼就扶着阮教授下楼了。 第(1/3)页